“自然”一个脱口而出的答案。

“？”张浩然也同样好奇。

“因为你现在只有你自己了”少女用张浩然的话回答了他。

张浩然闻言想道：“可不是吗？天下攘攘。皆为利往。天下熙熙。皆为利来。遵信城如此、坐禅山如此、城主府又何尝不是如此呢？”

回过神来对少女道：“你得到了我，那我还剩下什么？”

少女与张浩然对视道：“我!”语气温柔而决绝。

张浩然看着她的眼睛，也看着她的内心，她的情绪。心念渐渐沉入剑意，与剑相合。达到了“无我相，无人相，无众生相，无寿者相”的超然境界。

这一刻，她进入了他的心，心与意合为一体。剑心萌发，他的剑有了心，有了情绪，有了思想。

这一刻，浩然书院的湛卢，驭神宗的御魂，无极门灵虚，长生观的长生剑，还有大汉天子所持太阿…天下名剑嗡嗡震动，万剑庆贺。手持名剑的剑主尽皆感到天地之间又诞生了一柄名剑。这柄剑孤独禀然，剑名“唯孤”。

他心里有了她，她懂了；她也同样明白他拿走了她的心。铸成了一柄通明的剑心。

有的人相识百年，知人不知心；有的人对视一瞬，就是知己。

气氛愈发旖旎，张浩然将少女橫抱而起，向床榻走去……

第二天清晨，新妇服侍他穿戴整齐，问他：“你就不问问我的背景，不怕摊上大事?”

他答道：“天下万事，不过一剑了事。”语气自信且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