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僧刚来遵信,不知内中门道,特来告知务必小心。”说的谄媚而讨好。
“此话怎讲?”慧心心想:“我到要看看你能说些什么。”
“神僧有所不知,别看那张浩然平时道貌岸然,其实是个心狠手辣伪君子。当年我们本以为义气相投,所以结拜为兄弟。可哪里想得到他竟是狼心狗肺之辈。他为了当上城主,不惜以张府上下数百人性命为诱饵,牺牲了我的妹妹,也就是张浩然的结发妻子,甚至还亲手杀死了他的生身父母……”他此时娓娓道来,谈吐文雅,声音悲切至极。带着几分伤感悼念之意。
慧心怀疑道:“他为夺得城主,牺牲他人贫僧可以理解,可为何要弑父杀母?”
“神僧何不想想,如张老员外在世,这城主之位又还得熬多少岁月?”赵玄真侃侃而谈,丝毫不见初始的胆怯,只是慧心沉浸于赵玄真编制的故事,没有发现而已。
慧心大怒:“魔头!没想到这畜牲竟然疯狂至此,当年他父为救的他性命,付出多大代价,何其不值啊!”
“可不是嘛?知人知面不知心,要不然我等也不会被他所骗。老城主一家也不会家破人亡。”赵玄真适时煽风点火。
“糟了,这么说师兄危险了。”急急忙忙带人往城主府赶去。心中念叨:“佛祖保佑!”
“大局已定。”看着急得跳脚的慧心,赵玄真嘴角微微勾起。
虽知道老师慧空是来兴师问罪的,但张浩然也殷勤侍奉,十年传道授业之恩毕竟做不得假。即使理念,立场不同,明日刀剑相向。
王怜君得知老僧是夫君授业恩师,更是殷勤得不得了,忙里忙外,招呼了一大桌子素菜。
席间老僧坐的上席,张浩然作陪,多是讲一些张浩然在坐禅山的往事。听着老僧娓娓道来,张浩然不由陷入回忆之中。
王怜君为二人满上一杯素酒后,拿起筷子不停为二人夹菜。
看着雍容大方的王怜君,刨除魔宗圣女的身份,他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个良配,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老僧满饮一杯,即使知道目标就在身前三尺只见,以他宗师之尊,只需要轻轻一掌就能镇杀于此。老僧不是不知她的身份,而是今天她只是徒弟的妻子,如此而已。明日即将生死相搏的师徒,今日却是和谐用饭的家人。宗师气度彰显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