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怕你出现意外,毕竟他入得宗师多年,不这样做夫君你…”
张浩然无奈道:“我赢了生死,却输了气度。”
“我才不管什么气度,我只是个女人,一个输不起的女人。”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,叫得歇斯底里。
“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?你这个毒妇,你不仅毒杀了我恩师,也毒杀了我的尊严。你走,走的远远的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。”张浩然闭目嘶吼。
“你…你说什么?夫君,你不能赶我走,我是你妻子,你不能赶我走。”王怜君抱着张浩然的左腿哀求道。
内力一震,王怜君被抛飞出去,道:“妻子,你也配,你只是我从醉仙楼带回的玩物罢了,可有三媒六聘?可有婚书为证?你记住,我的妻子名叫赵嫣然。”
冰冷长剑杀的是人,狠话无情诛的是心。
王怜君瘫软在地,好似被抽去了骨头,悲伤而绝望。
张浩然最后看了一眼心伤的佳人,转身离去。
张浩然回房拿出佩剑,缓缓擦拭,如同抚摸情人的肌肤。
“恶来革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我能相信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