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玄真定了定情绪,将往年的旧事娓娓道来:“张家与李家本是姻亲,他爹四十多年前来到遵信落户。为了谋划遵信城,两家隐瞒关系,明面上转做对手,暗中互相帮助打压我赵家。直到十年前,张浩然从坐禅山学艺归来,更是变本加厉,被迫无奈之下父亲只好将妹妹嫣然许配给这个畜生。殊不知妹妹早已与药仙谷大师兄情投意合,他以婚书为凭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,将我妹妹强行霸占。两年后那男子突破筑基回来报仇,张浩然为求保命竟然已嫣然性命要挟,然后偷袭了了那人,我可怜的妹妹伤心欲绝殉情而死。你们说我因不应该恨他?”转身质问,被赵玄真目光逼视,群雄尽皆低头。
“你说完了?”张浩然脸色冰冷,杀意禀然。
慧心挡在赵玄真身前,双手结“无畏印”严阵以待。“群雄面前你还想呈威,杀人灭口不成?”这时人群由站出三人,隐隐与张浩然对立。两位儒士打扮的中年男子,只是二者气质不同,左边身穿黑袍,腰间悬挂一块淡紫色玉佩格外显眼;右边儒士手拿长剑,气度威严,一举一动皆有法度。而中间男子身挂皮衣锦袍,腰系长刀,整个人都好似与刀合一,锋芒毕露。
张浩然脸色凝重,紧紧地握着手中三尺青锋,死死的盯住三人道:“敢问三位何人?”
“宋仁择是我儿子。”
“哗!”
人群大惊,没想到稷下书院院长宋云端亲至。
“我杀你儿子,你来报仇理所应当。”张浩然点了点头,对他的到来表示认可。有望向中间道“阁下又是为何?”
“擅自杀害遵信城主,形同某逆,受陛下之命前来将你这无父无君之人绳之以法。”
张浩然点头向左看去,疑惑道:“阁下应该是最没理由的,我实在想不通,还望解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