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”
“就算我们昧着良心逃了,你想我们的孩子也一辈子躲着,不见天日吗?”王怜君哭着,几乎是把几句话挤出嘴边。
忽然伸手抱着她道:“你别说了,别说了,我只想要你不再那么痛苦…”张浩然痛苦道。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王怜君抱着那个泣不成声的男人,那个剑指天下也不曾皱眉的男人。
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。
清晨,王怜君轻快走出通天观,虽然她要回到那个带给他无尽屈辱的地方,不过现在是去继续甘愿受辱,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拼,他还有有一个男人挡在身前,一个天下无双的剑客。
张浩然站在树梢,看着一人远去,望着凤鸾离去。望着眼前的深宫,一个牢笼般的地方,锁住了千万人的只有,锁住千百世的人心。
不知何时太微老道站在不远处的细枝上,一摇一晃,好似随风飘荡。二人都没有说话。就这样看着前方,看金乌东升,看那漫天紫霞辉映。
“老道以为你不会同意的!”老道带着诧异和不解道。
张浩然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皇宫:“那是一个牢笼,我有何尝不是另一个牢笼,将她困在里面,如一只金丝雀。给她自由何尝不是爱她,只要她好好的就够了…”声音越来越小,说到后面已经为不可察。
老道捋着胸前胡须,点头道:“没想到你有这样的境界!”
“无可奈何的妥协罢了!”张浩然自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