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时分,以李肆为代表的的朝廷派与徐士渊所代表的遵信派来到大厅,分立两旁,泾渭分明。徐士渊本来率领亲信潜藏于遵信城周边,或是落草为寇,或是开酒楼为生,经过三年的壮大已经编织了一个庞大的消息网。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及时逃离,可以说这次灾难的平定他们居功至伟。
太昊依旧是一身道袍裹身,气势缥缈灵动,在这大殿之内显得格格不入。连续厮杀好几天,即便是铁打的也受不了,他们这次前来连带血的铠衣都来不及更换,而且面带疲惫。要不是太昊素来威望甚高,只怕这帮杀才正在呼呼大睡。
太昊看着疲惫的众人,也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处理不了任何事情,只吩咐道:“贫道已准备了酒菜,尔等先用些饭菜,休息一晚,有事明天再议,不过手下兵士都得照顾好,不要出什么乱子!”说完边飘然而去。
“这…”李肆不明所以,这就完了?
旁边一个遵信偏将拉了他一把,道:“有何大惊小怪,你慢慢的就习惯了,来!一起吃饭,可饿死老子了…”也就不顾什么形象,席地而坐,抓着侍女端上来的酒菜直往嘴里塞。
徐士渊笑了笑道:“没想到当了道士城主依旧还是那个城主!”其他早年就跟着太昊的人也都纷纷点头应是,提起的心又都放回到肚子里,纷纷大吃大喝。这次朝廷来的援军也就有样学样抱着馒头、马肉就啃,还别说,昨晚累了一整天之后,这饭变得格外香,不时还发出声响。
这些侍女也不嫌他们粗鲁,只是笑着将空盘子撤下,换上热食。
酒足饭饱之后,这群汉子不顾满地狼藉,就地呼呼大睡。侍女们摇摇头,拿来棉被轻轻为他们盖上,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。
第二天清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