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信城主张浩然!”
“是他!”刘登云不再是镇定儒雅,而是大吃一惊,道:“他不是被三位宗师围攻,陨落了吗?”
“你亲眼看他死了?”
刘登云说不出话来了。
徐景升敦敦教导:“没有亲自确认的事情,千万不要相信,不然迟早要吃大亏。而且大宗师是他们随便就能杀掉的吗?要不是取巧破掉了他的心境,导致他境界跌落,就凭他们…”没有接着往下说,但李登云也听出老师对他们浓浓的不屑之意。
堂堂宗师都无法让老师重视,难道不应该是一方主宰吗?刘登云有些泄气,他得什么时候才有让老师正视的资本。
徐景升自然看出了自家弟子的低落,但他只是笑了下了笑,他本就有敲打之意,没有以前务实就算了,最近他还是有些飘了。
通天观太微老道大笑道:“三年梦一场,复为吾辈人啊!”
南疆的张天正随手捏死一条毒蛇,望着西方说不出的愤怒,不知是南方恶劣的天气让他不耐,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撩拨了这位平时喜怒不露于面的天宗大宗师。
同时还有稷下学院的大儒,布达拉宫的小孩,皇宫中的老太监,正在匈奴养伤的老僧…皆有感应,不由露出羡慕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