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见时难别亦难,别时容易见时难。见了又能如何?不如不见。”话语悠悠,已不见道人身影。
幽州蓟县,当今太子与刘登云喝茶对弈。
太子执白子落下,最直接吃了边角一大片黑子,满面笑容道:“看来这次是本宫胜了!能胜过先生一局可不容易。
“是吗?”刘登云无悲无喜,直接拿起一颗黑子放在天元,原本隔断的大龙瞬间联成一片,成飞龙在天之势。
“这…”太子到底是五十来岁的人,很快就从失态中恢复过来,向徐景升道:“先生高招,不知可有教我?”
刘登云茗一口茶水道:“边缘经营的再好,也比不上中间的那个位置。”
“哎!”太子没有多说,只是深深叹了口气,早年他可是见过大皇兄的下场,为了皇权毫不犹豫就杀了自己的儿子,要不然这太子之位也轮不到他,为了避开中都的风波,主动请命来此镇守北方突厥。这一来就是三十年,只怕父皇早就忘记了幽州还有他这么个太子。他又何尝不惦记那个位置,他已经坐了四十年太子。可再有不甘又能如何?
“难道殿下就不打算争一争?皇帝毕竟老了!”刘登云的话充满诱惑。
太子听闻此话,手中的茶杯都有些摇晃:“先生何处此大逆不道之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