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琚不说话了,张多计明白,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,一巴掌扇到破军大仙脸上,你还破剑仙,我一个炼气士都搞翻了你,还要咋呼?
“制住他,先让把房子修好,村里活儿罚干三个月,再把破剑扣下,让他回去取钱来赎。村长,如何?”张多计现在大致明白这位小爷喜欢银钱,对法宝等没什么概念。
潘琚多少有些不适应张多计叫他村长,但从长远计,在外人面前,他得熟悉这个称呼,那样威风地多。
“好,就这么办。你盯着点,这段时间的房租和饭钱得算上,你的伤也得算上。”
张多计心里了开了花儿,面上摆出十分恭敬,连连称是。
潘琚往自己院中踱去,忽然又想起,也不回头:“张先生,咱们村总得立些规矩,别猫啊狗的,都来折腾,烦死了。你来做个文书,立在村口。”
他寻思村里人口迟早会多起来,这老头不错,替自己去除麻烦,收留的合算啊。交代完,潘琚自去修炼,
张多计面儿上也开出花来,连连称是。目送村长回屋后,才转过身来,出手如电,连下十八道禁制在破军剑仙身上,这才给恢复行动能力,并现场监督杨破军接受判罚,立即执行,但凡有一声不中听的,立刻折磨。
不出三日,张多计屋子收拾齐整,他不愿离开这间透窗可见远处的宅子,于是仍然住在这里,那破军剑仙,则乖乖住到另一家,开始赔偿兼劳动改造的生涯,浑身布满禁制的他,便是无人管他,也逃不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