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#¥%@¥%”还连连挥手,又指耳朵,潘琚瞧得明白,意思是我不去,去了也听不懂,说了别人也听不懂。你怎么听得懂我说的?这个得涨租。
等走到第三户,院门上立时有飞刀飚来,扎出一个大字,‘好’。这厮天天裹着头脸,轻易不出门,干活都是自己一个人躲远远的,是全村唯一一个使银子交租的,听张多计说是个刺客。
这边的人没有下面的人好打交道。
养蛊的那家姑娘笑嘻嘻出来:“村长好,我现在就跟你去啊。”
潘琚连连挥手,示意自己还有事,不用一起。这姑娘每次都往自己身边凑,老太婆从不露面,想起养蛊的施术极难觉察,他就禁不住的起鸡皮疙瘩。
他赶紧往前离开,通知了晒太阳的乞丐、在鱼缸边钓鱼的高冠人、扔铁锤玩的壮汉、指挥纸人满地乱跑变戏法的、咿咿呀呀唱戏的、抱着个葫芦不停喝酒的。
最要注意的,是最后一户,那人平常就一身血腥气,虽然租子交的利索,但是潘琚最想赶走的,让住到最远处,就是想让他自己走了,眼不见心不烦。听张多计说是个大恶人,很多年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,活到现在是个异数。
那人已经站在门口,袒胸露乳,一脸的不和谐,说话就带着三分火气,怒哼哼道:“村长好,我去。”
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?潘琚心里厌恶,表示知道了,就往岔岔村回去,张多计定是和那个爱读书的夫子和下棋的在一起,得去商量个章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