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萧尚全垂下双手,嘴里喷出一口血,扑倒于地,萧尚全诧异地凝视着孩童道:“没想到“乾坤石”会在这孩童身上,没想到我和萧雁裘的剑气把他的手割破,使“乾坤石”溶于他体内,这难道是老天爷助我剑尊门昌盛,哈哈哈。”
萧尚全在大笑时,孩童恍然苏醒,渐渐地爬起,转头看向萧尚全,这不看倒好,这一看,“啊!”孩童大叫一声,向后一退,脑袋瓜子正好碰到后面的树杆,又大叫一声:“啊!”原来萧尚全全身破烂不堪,身上带有血迹,孩童以为是鬼才吓了一跳。
萧尚全用尽气力拉住孩童嫩小的手腕,道:“孩子别怕,伯伯不是坏人。”说罢,牵动内伤,猛呕一口血,孩童吓了一跳,挣开他的手,踉跄后退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萧尚全紧按胸口使劲咳嗽,孩童见状陡生怜悯之心,当下匍匐上前,蹙眉问道:“伯伯你生病了?”
萧尚全竭力含笑道:“好孩子!伯伯病得很重,伯伯有个忙,你能帮伯伯么?”
孩童顿了顿,一双眼珠转得很快,问道:“伯伯!你要我帮什么?是去请大夫么?”
萧尚全摇了摇头,用虚弱的声音道:“不!伯伯把一样宝贝托付给你,你要好好保管,千万别让人知道,别弄丢了。”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书递给他。
孩童接过,满怀疑惑道:“书?伯伯你和爹爹一样都是夫子么?那我能给爹爹瞧么?”
萧尚全摸了摸他的垂髫,道:“不行,你爹爹是文夫子,而伯伯是武夫子,若给你爹爹瞧了,你就会受到责罚。”
孩童恍然笑道:“我明白了,爹爹讨厌武功。那伯伯,你是武夫子,那能教我武功么?我喜欢武功。”
萧尚全苍白的脸庞下露出些许的欣慰,欣然点头道:“好!伯伯收你为徒。”
孩童喜不自胜,连忙朝他跪下,道:“学生葛贯亭拜见夫子。”说罢诚心叩了三个响头。
萧尚全忍痛咬牙﹑竭尽气力说道:“贯亭!夫子如今生病了,不能教你,这些日子你便读这书。夫子他日定要拿回来,切记你如今是剑尊门弟子,夫子叫萧尚全。他日习武定要侠义当头。”
葛贯亭将书系于腰间,道:“萧夫子!那贯亭就去找大夫,您在这好好休息。”说罢扶萧尚全坐于大树底下,便跑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