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贯亭坐到椅子上,道:“就知道是你。”
狄印将药瓶放到桌上,道:“你又挨打了,做兄弟自然不能不顾你,那这药决计会止痛的。”顿了顿,道:“说真得,你真没骗人?”
葛贯亭使劲点头,道:“我在郊外遇到一个叫萧尚全的伯伯,他得了重病,他是个武夫子,他还收我为徒,他是什么剑尊门的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了?”
狄印思索了一下,道:“剑尊门听人说过,但它是传说中的江湖门派,怎会让你遇到?”
葛贯亭摸了摸腰间那本书,道:“不信,让你瞧?”心道:“不行!君子一言九鼎,我不能说。”想罢,道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狄印正色道:“我信你就是了,那为何不告诉你阿爹?”
葛贯亭叹气道:“你是知道的,爹爹不喜欢我找理由,他宁可人负他,也不可自己负人,反正我也被打惯了。”
狄印动容道:“你早晚会被打死的。”
葛贯亭蹙眉道:“你快回去吧,明日我还要去私塾呢。”
狄印起身离开。
葛贯亭擦完药后,拿出那本剑谱,道:“萧夫子!您放心,我会好好习武,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