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流水镇镇长走来,道:“小兄弟!我是流水镇镇长兼父母官,有什么事?”
少年指着葛贯亭,道:“这小贼竟偷我钱袋,请镇长治他的罪。”
只见那少年头戴斗笠、双目有神,一副怒色、俊朗不凡、棱角未分、稚气犹存、白净脸庞、剑眉薄唇,侠气凛然,脸色微白、毫无血色,十七岁左右,腰间有块别致通透、价值连城、刻着“六空”二字的玉璜,在阳光下泛着熠熠绿光,真是惹人眼球啊!一身江湖侠士的打扮。
流水镇镇长看了看葛贯亭,惊道:“贯亭!你说他是扒手,不可能。”
少年举起钱袋,道:“什么不可能人证、物证俱在,容不得他抵赖,难道镇长要包庇他么在下是外地人,不要戏弄我,这大宋律法好像在哪儿都有用吧。”
流水镇镇长摇头道:“不不不!小兄弟误会了,我不是这意思,此人叫葛贯亭,在流水镇声誉极好,人人都说他是优秀后生,他他不可能偷钱袋呀!此事要查清楚些。”
少年点头道:“好!那镇长审审他。”
流水镇镇长问葛贯亭:“贯亭!这钱袋是你偷的么?”
葛贯亭瞥了肖虹仙一眼,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流水镇镇长质问道:“到底是不是贯亭!你是好孩子,你不能骗我。”
葛贯亭顿了顿,抿嘴道:“是我偷的。”
语音甫落,全场一片哗然。
萧虹仙站了出来,道:“不不是!镇长!我亲眼看见,不是他偷的。”
流水镇镇长问:“姑娘!那是谁?”
萧虹仙刚要说话,葛贯亭用力拉了拉她。
萧虹仙顿了顿,道:“此人是江湖败类,这钱袋是这位葛公子的。此人用了反间计,诬陷葛公子,但这位葛公子心地善良,不愿他受伤害,所以替他顶罪。”
少年怒道:“你胡说什么我看你和他是同党吧。”
萧虹仙临危不惧,走到少年跟前,夺过他手中钱袋,顺手扯下他腰间垂挂的玉璜,举了起来,只见半璧形玉璜面上刻着“六空”二字,萧虹仙正色道:“他是朝庭钦犯、六空派的余孽,镇长还不抓了他,皇上上次受六空派弟子们暗伤,龙颜大怒,派兵围剿六空派总坛,你若抓了他,皇上定会龙颜大悦的。”话音一落,捕快们皆向那少年围了过来,少年气道:“可恶!”说罢掉头便跑。
众人皆追了上去,葛贯亭刚也要去追,萧虹仙拉着他,往无人的地方跑。
两人停下来,葛贯亭疑惑道:“我们为什么不去抓他?”
萧虹仙说道:“我们和他无怨无仇,为什么要抓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