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贯亭眉头紧锁,内运乾坤石,激起的灵气慢慢自他五脏由内散发到他肌肤,好几团金蓝浓稠光线从他身上渗透出来形成剑罩将他紧紧包围,可能是方才的义气激发起他体内的乾坤正气。
安修和见这架势,后怕不已,心道:“这家伙不是不会运用这乾坤石吗,难道方才逼他决一死战,导致他无形中激发起他内在能量,可怕,哎!俗话说狗急还会跳墙!”他想罢,立即收起剑招,慌忙道:“且慢师侄。”
葛贯亭散去剑罩,微露喜色,怀着期待之心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安修和深深吐了口气,故作镇静,缓缓道:“你既是我师侄,不看僧面,也得看佛面啊,也罢,我们就比比剑招如何,你若能不用乾坤之力赢本席主,本席主就放弃杀扈力钦。”
葛贯亭沉思许久,只说个“这”字,还拉了长音,犹犹豫豫,顾左顾右的,心中几番想法在厮斗。扈力钦使劲摇头道:“不可啊贯亭兄你若不用乾坤之力,你焉能胜他?”
面露为难之色的葛贯亭犹豫道:“力钦,乾坤之力尚无法控制,他是萧夫子的师弟,若用此力失手伤他性命,我又岂能对得起萧夫子的授教之恩,况且习武就是为了行侠仗义,若让我爹爹知道我连自己的内力都控制不了,伤及他人性命,我爹爹会让我自废武功,以命抵命不可,我亦愧对仁侠二字。若我输了,我也誓死护你性命。”
扈力钦听后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