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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光和煦,清风拂面,甚是宜人。
大蜚山东侧面,路况极好,且有登顶的小石子路,看来这一面风水不错,大山中部以下坟碑林立,看着令人不禁寒蝉。
山腰之处便有两男一女,依次在那小石子路走着,其中一男子身材健硕、皮肤黝黑、袖子卷到了手肘处、大汗淋漓、身上那件土红色的衣袍早已湿了上半身,他走在最前头,手中拿着一把生锈的镰刀,在前面劈砍着空气似地挥舞着。
这小石子路很窄,只容得一人走,路两边的杂草茂密地都蔓延到了路中间,大有拦路虎的感觉。
“啪”地一声。
那土红衣袍的年轻汉子只是刀起刀落,那挡路且不停疯长的草,被割的只剩下下半身子在风中无助摇曳着。
而身后一男一女皆是无奈地摆了摆手,这少女走在两个男子的中间,少女面容姣好,一袭青靛色衣裙、紫芝眉宇、颜如渥丹、樱口樊素。
她笑容嫣然、亲切可人,添了些许小家碧玉之姿、大家闺秀之仪。
“萧师妹!你一人孤身来大蜚山所为何事啊?”跟在那女孩身后的少年问道。
“师傅希望收集天下草药作为样本,编著成《南疆药典》,故而来此采集牛伤作为标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