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北衣挥手示意落座,公孙演便返回座位坐定。
“公孙先生此次前来,不知有何见教?”朱北衣拿起茶杯,微啜一口。
“想我大陈与北国一向秋毫无犯,并无龌龊,却短短时日,占我三州,叫人难解。”陈国已尽失三州,此时再问北国为何侵略陈国,显然已没有任何意义,强权即公理,弱国谈何缘由,此时问上一问,已有多余之嫌。
朱北衣打了个哈哈,朝北拱手道:“军国大事,这也不是北衣能知晓其理的,南征战略是主上所定,我等也只是听命执行而已啊。”
“我大陈已失三州,看北国却完全还没停下的意思,莫非非要把我大陈全部吞并不成?”公孙演压抑着内心的气愤,口气却还是不卑不亢。
“为何我们占领三州便停下未曾继续前进,后续如何就看贵国如何表态了。”朱北衣显然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,兵戎相见,这事实在没必要含糊。
“北国的意思是?”公孙演反问道。
“主上英明,国力强劲,文治武功颇有建树,观天下小国林立,连年战乱,百姓受苦,为一劳永逸,不惜带病之身南征北战,无非是想一统天下,还神州一片安宁而已。”朱北衣言毕,看公孙演无语,接着又说道:“陈国国小力弱,在夹缝中求生存并非易事,早日寻得坚强后盾不失为明智之举。现在就有绝佳之机会,希望大陈国主好好把握才是。”
深秋已有几分凉意,公孙演冒一身冷汗,听此意,此事必难善终,北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无非就是想吞并陈国,从而继续南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