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回 离魂缥缈生死寥(2 / 4)

瞬间之势,周围聚满了灵鹫宫的部下,一眼瞧去,不下数百人。若轮番上战,可谓双拳难敌四手。

慕容明放声喊道:“在下姑苏慕容,只想求见灵鹫宫主,若是不允,吾等走便是,各位又何必如此阵状。”

一老妇站在块石顶上,沉稳不动,可见其武功不弱。她笑道:“断魂崖岂能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灵鹫宫宫主又岂是随意可见的,更何况是你这贼子。”

红菱听后,怫然不悦:“我家公子求见,是给他脸面,不允也就罢了,为何要出言辱骂,灵鹫宫的人都是些不懂规矩,以多欺少的无耻之辈吗!”

老妇哪里容她这般厉语,冷笑道:“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,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
话一完,她身形一跃,便来到了红菱的面前,不屑地再说道:“出手吧,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。”

红菱哼道:“不敢,我看还是前辈先出手吧,要不然,就没机会了。”

老妇见她如此小瞧,顿时勃然大怒,立即出手攻向红菱。紫渝欲要上前助阵,慕容明搭住她,说道:“她的招式,虽说强劲,却也不过是寻常的擒拿手法,红妹应付绰绰有余,此刻尚未见到宫主,若是伤了人,待会定是误会难解,先莫要出手。”于此紫渝便收回脚步,严正以待。

言语后,慕容明又立即用传音入密之功说与红菱,顿时她的耳边响起一蚊呐之声:“红妹,你只道闪避,不可伤她。”这传音入密甚是巧妙,言语唯独那叙之人耳方可听到,旁人无法得悉。

红菱听后,便是凝神静气的瞧清老妇的擒拿手法,攻来之际,用幻影十八变的身法闪开了去,老妇见一招不灵,更是快速的抖出数招擒拿法,均被红菱一一闪过,众人只见红菱应付老妇的擒拿,轻松至极,不费精力,且是一招不发,只管闪避。

闪开十几招后,老妇收手不攻,神情极为惊讶。红菱也停了下来,见她表情,微微一笑:“前辈擒拿手法当中的‘风行草偃’,‘灵蛇出洞’,和‘后顾之忧’等招式,甚是高明,多谢前辈手下留情。”

老妇心里清楚:“自己又哪里有留手,擒拿手法已全数抖出,却是奈何不了她,她不仅懂得自己手法的招式,且身法轻灵飘逸,变化多端,一个丫鬟竟有此武功,可见姑苏慕容定是难以应付。还是全数齐上,擒住为妙。”

老妇放声大喊:“大家齐上,擒住他们。”

众多女子纷纷涌来,一个个刀剑出鞘。慕容明见状,不由大喝一声:“在下奉劝各位,万万不可乱来,吾等只想求见灵鹫宫主,不希望刀剑相碰,发生流血之事。”

慕容明这一大喝,显示出内力的深厚,中气充沛,音达数里,声浪震的人耳膜发痛。在场灵鹫宫的部下,均惊震不已,深感此人的内力深厚,也只有宫主方可匹敌。

老妇神色惊异,冷冷说道:“你们一个个在这里卖弄拳脚,真当我们灵鹫宫无人吗?全给我上!”

众位劲装女子听令后,将慕容明三人团团围住,招势一摆,举剑齐攻。

慕容明见状,瞬时身形转圈,腾地冲起,周围形成一股无形之劲,震退攻来的四方女子,同时她们手中的剑均脱手飞起,在半空盘旋飞舞,交错相碰。剑刃耀眼之势,明光烁亮,金铁相碰之声,响切云霄。只因盘旋的剑快速无比,使得劲装女子们均不敢向前一步,否则定会被剑划伤。只稍片刻,盘旋之剑瞬间飞落,且分别返回到原人之手,毫无分差。

慕容明落地后,神情自若的瞧着灵鹫宫众人。在众人惊震之际,突然响起一人声:“斗转星移,数十年未有瞧见了,此番景象,不减当年啊。”

声音虽不大,众人却均听得清清楚楚,可见发声之人的这份功力,已达夺天地造化之能。

不一会,一人影如流星般飞来,轻而无声的飘落下地。只见来人是一位身穿青袍的道士,不论面容,肤色,神态,都十足是个仅是三十出头的青年人。神韵更是甚为平凡,让人瞧去,只道是一般的凡夫俗子,并不晓得武功。

灵鹫宫等一见此人,全数半跪,齐声喊道:“拜见尊主。”

只见他有礼摆手,和气回道:“阳天部,钧天部,昊天部,赤天部众位姊妹,不必多礼,起来吧。”声音依旧不大,却均传到众人耳里,清楚无比。

紫渝,红菱瞧着这般场景,甚是惊讶,心中想到:“这位年轻人竟然是他们的尊主?瞧他举止话语之间,如此的轻描淡写,与他相隔数丈,但自己却是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
此人便是灵鹫宫的宫主虚竹子,他这半辈子的经历,可谓是跌峦起伏,本是一位少林寺‘虚‘字辈的和尚,三十多年前的奇遇,使得他身怀逍遥三老的功力,练就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,从一个少林派的小和尚,一跃成为了逍遥派的掌门人,灵鹫宫的宫主。身手可说是当今武林中鲜有的绝顶上乘高手,且福缘深厚,找寻到了他的梦中姑娘文川公主,结为连理,成了西夏驸马,三十年前雁门关一役后,他便隐居宫中和西夏皇宫里,陪伴文川公主,不涉江湖之事。

慕容明心中感叹:“瞧他神情,内力定是已达化境,返璞归真,才会不露于色。可虚竹子前辈是段誉前辈的二哥,年龄定是应有五十之多,而他模样却是仅显而立之年,这是为何?”

慕容明不知虚竹子的事迹,自是不清楚他功力深厚已达震铄古今的地步,除了怀有他师父逍遥派掌门人无崖子七十余年的北冥真气外,还有他师伯天山童姥数十年的不老长春功和师叔李秋水的小无相功,凭不老长春功,便可永葆青春,虽已中年,相貌却是仅有三十岁的模样。

慕容明抱拳拱手:“晚辈姑苏慕容,拜见虚竹子前辈。”

这话一出,林中突然出来了一男一女,但见他们双目无光,走路时手无足措,脸容是怒形于色,咬牙切齿,恨不得要杀人一般。

虚竹子瞧去,甚是急切:“阿齐,菊剑,你们需得好好休息,怎的出来了。”

原来这两人便是在天山路上,被面具人击伤的巴齐跟菊剑,只见菊剑怒不可歇,愤然说道:“尊主,我一听到姑苏慕容来了,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,又如何能躺的安静。”

巴齐怒喝道:“姑苏慕容,你个不是人的东西,今天我定要手刃了你贼子。”

红菱见他如此无礼,便发作起来:“我公子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这般无礼大骂,眼睛看不见也就罢了,还口无遮拦,不知所谓!”

巴齐痛不欲生的嘶声道:“姑苏慕容杀我妻子,兄弟,这般叫无仇无怨?我呸,我恨不得你这贼子下地狱,永世不得翻身。”

话一完,竟不管视野,举掌攻去。红菱见状,便闪身至前,一招擒拿施展,俩人快要交手之际,一股劲道无故袭来,如同骤风突起,且力道如浪,将他二人同时击退数步。此劲力乃虚竹子所发,用不到半层的功力。

虚竹子和言说道:“啊齐,此事交由我,你且先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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