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这副打扮,又欲在深夜离府而去,定然是要去那熊家找熊启轩的麻烦,甚至想要除了他为我报仇。奇怪他好像没能发现我在窥视。”
一袭与夜空同色漆黑带大斗篷的长袍,披在燕南瀚本来不算是雄壮的身上,硬是将他化装成了一个魁梧雄壮的黑衣人。再加上那极力掩饰自己身影的“水影功”,要是不太注意的话,筑基初期的修士也很难发现他。
小心翼翼的扫视了一下四周,燕南瀚翻手一抖,一柄水属性上品灵器流影剑,突兀的悬浮在燕府上空。漆黑的身形,宛如一头隐藏在黑暗中的鹰鹫,悄无声息离地而起,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流影剑上,看他那架势,马上就要掠出燕府。
“唉!”一个低沉的叹息声在燕南瀚耳边突兀的响起,“瀚弟,这么晚了,你这一身打扮,想要去干什么?”
北厢房的房门,无声无息的打开了。一个中年修士缓步从中走了出来,脸庞上带着一丝凝重,夹杂着些许伤感。仰首凝视着站在流影剑上的弟弟。
中年修士身着华贵的灰色衣衫,龙行虎步间颇有几分威严,脸上一对炯炯有神的虎目更是为其添了几分豪气,他便是燕家这个小修仙家族的族长,也是燕霸天的父亲,筑基期五层修士,燕南渊。
“哥!怎么这个时候你还没有休息呢?我没什么事,只是心情烦闷的很,想随便出去走走!”
望着有些伤感的哥哥,燕南瀚极其反常,根本没有从流影剑上下来的意思。这表明他去意已决,甚至可以从侧面反映出他对这个哥哥有些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