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问你她人去哪了?”唐轩气道:“她该不会突破之后,便直接去威虎寨救人了吧?”
“当然。”诸葛明月道:“本来就是为了救人,境界突破了还有什么可等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唐轩急问。
“挺早的,从你房间出来没多久。”诸葛明月很是感慨。“话说回来,你这个身子还真挺好用。一次就成功了,真是名不虚传……”
唐轩顾不得再搭理满嘴跑火车的二货,转身跑到外院。找仆人问清威虎寨所在,心急火燎的就出了门。
不是想就夜袭事件要说法,而是赵巧颜有危险。
……
“哈哈哈,我的好侄女,你这也太心急了。不等我花轿接人,你就自己上门……不对不对,不该叫侄女,该叫娘子才对。”
威虎寨内,百十来个喽啰围成圆圈,中间一粗壮大汉持刀狂笑。大汉对面是赵巧颜,手持长剑脸色苍白。
院落的旗杆上还吊挂着一名遍体鳞伤的壮年男子,正是赵巧颜的父亲赵义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赵巧颜握着剑的手不断颤抖。“明明已是小圆满,丹田气海亦内力充沛。为何四肢用不上劲,提不起多少气力……”
“傻孩子,是我害了你啊……没有想到,你竟然能练成最后一式……”吊着的赵父悲痛欲绝。
“最后一式,至刚至强,有损心脉。男子练成还能撑些年月。可若是女子……爹境界跌落,并非为人所伤,实乃练功所致。想着你不可能练成,又顾忌颜面,才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赵巧颜苦笑:“或许,这就是命吧。”
“没错,这就是命。”大汉狠狠道:“为了你家这本破剑谱,老子在这个破地方熬了一年。白费功夫就算了,还弄丢……你这小娘们,就当是补偿了……小的们,给我拿下。”
“晚上闹洞房咯。”
“兄弟们,小心点,别伤着咱们的压寨夫人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