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的哪个孤儿院记不住？”老默斜眼看了看莫观棋，“院长是谁，地点在哪？”

“问你呢。”莫观棋继续伸出手指，戳了戳安红豆的小脸蛋儿。

“院长是……”

“我问你呢，小妹妹先别说！”

老默气得牙痒痒，伸手指了指莫观棋：“看什么看，说的就是你！”

“哦，院长是王大龙。”

“哥，院长奶奶是个女的……”安红豆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莫观棋的袖子。

“女的怎么了，女的就不能叫王大龙了吗？”

莫观棋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女孩的脑瓜儿，神情严肃：“王大龙只是一个名字，一个代号，你可以叫王大龙，我可以叫王大龙，他们都可以！”

老默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，抿了一口汾酒。

莫观棋看了老默一眼，皱了皱眉。

他想了想，又从背包中取出了两本《性偶天堂》，推了过去。

看着封面上溜光滑腚的女人，老默喉咙明显动了动：“你别整这些没用的……”

“老哥，这可是精装限量款，黑市里面能找到这两本，不容易啊。”莫观棋轻轻点了点桌上的三本书，“你真不要，我可就拿走了。”

老默脸色微微变了变，这才看了一眼安红豆：“她能干什么？”

“端茶倒水啊。”

“一个瞎子，能端茶倒水？”

“豆子，有人看不起你。”莫观棋伸出手指，戳了戳安红豆的小脸蛋儿。

“大厅的木门很沉，摸起来像是雕花木门，进门十步是柜台，有两盏长信宫灯，柜台上摆放着一尊香炉，熏香很好闻，应该是芙蓉街的上等熏香……向左二十步应该是煮茶区，温度偏高，可以闻到无烟碳的味道，还可以听到煮沸声，沏茶、泡茶的流水声……再十步，应该是茶室了，那里有很浓的茶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