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观棋心中隐隐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。

这种感觉很奇妙，似乎从哪里经历过一样。

但是现在他却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那些。

很明显，老人不是正常的人……或许经过了生化改造？

但有一点莫观棋可以确定，对方并不是灾变种。

莫观棋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纸。

那夜在递给念无痕通讯器的时候，她顺手放在自己手中的一张符。

如果感知到“灾变种”的存在，会在第一时间变色预警。

可眼前的这张符，只是一张刻画着玄奥符纹的白纸而已。

他走到小巷的阴影中，没有再开枪，而是脱掉自己身上满是血污的囚服，露出了正常的装扮。

既然没有办法在暗中调查，那就只能用明处的身份了——小白给自己的那张电子卡权限很大，整个监狱几乎可以畅通无阻。

他默默地盯着这个脑袋没了一半的老人。

老人解刨尸体的速度很快，就仿佛在宰割一只只的死猪。

一盏茶的时间，三十六具尸体已经全部被处理完毕。

老人将五个小桶的盖子仔细放好，那双空洞无神眼睛甚至连理会莫观棋的想法都没有，而是拎着五个小桶，慢慢地走回小巷。

“当啷当啷”的声音越来越远，只留下了一地残破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