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,去姥爷家。
今天不喝酒了。
改喝茶。
韦道来的姥爷徐木匠一个人住在郁山山麓,独栋小楼,颇有田园之风。
小菜园的周围有木栅栏,缝隙里削尖的木刺错乱布置朝向外面,这是预防野兽袭扰用的战争宿营地布局。
这里曾经是一处伤心地,韦道来大约有十年没来过了。
他在回忆原主的魂迹。
两个老头在聊天,爷爷韦致志和姥爷徐木匠说话都很随意。
“老韦,这茶怎么样?”
“还行吧,临走时送我一罐?上次来可不是这个茶吧?”
四年前韦致志来借灵石的。
“什么叫还行吧?你倒底会不会品茶啊?这是我穿山越岭历经千辛万苦才发现的野山茶,也就几棵茶树,你还想要一罐,看把你美的。”
“我也不稀罕,我孙子送给我的仙茶都喝不完呢。我说老木匠,你还是搬回城池吧,跟老伴,儿女住一起,年岁大了,不服老不行了。
你再深入丛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,死了都没人知道。”
“就剩一把老骨头了。至今为止,我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。
莫名其妙的发生丛林野兽潮,一次就丧失了我族人几十口子,我于心有愧,对不起族人,也对不起老哥和女婿富裕啊。”
他们俩聊的是陈年往事,至今已大约有十个年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