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你这是上山采山货？”

“采什么山货，我上山去捡拾灵禽鸟粪去。”

“干嘛？拾粪？”

“是啊，去晚了就捡不到了。孙子，你要是没有啥事就去帮我捡点？”

“好吧，爷爷，你捡鸟粪干嘛？”

“这不是你告诉你娘的吗？取灵兽灵禽粪土肥田，禾苗长的好，不生病虫害，稻米品质还会蕴藏灵气。吃灵米不仅长寿还治百病。”

“呵呵，哪有那么神奇啊。”

“怎么就不神奇了，山里人都传遍了。你爹身体好了吧，肯定是吃灵米好的。

谁家的田地靠你的稻田近，谁家的稻米灵气就充足。

你妈都跟人家说了，你种田时施了灵粪肥。

一年两季稻子都已经收割完了。大丰收年，而且一季更比一季好。你要说灵肥不灵，谁相信？

仙家秘法，不服不行。

就刚才的老孙头他婆娘，也是几十年的病秧子，自从吃了自家灵米，大病初愈，都能下床给老头做饭吃了，老孙头高兴的都去你家门口磕头了。你说他捡拾灵粪能不勤快吗。

麻的，今天比我起的还早，明早我不睡觉了。”

“呃？你们都不怕灵兽灵禽捕食吃人伤人吗？”

“怕什么？都知道了是你家养的灵宠，它们要是敢呲牙，我就喊道来是我孙子……大家伙儿只要跟你扯上关系，它们就老实了，不拉泡灵屎再跑就感觉对不起人。”

“丢人现眼，”韦道来捂脸哭。

“还有更奇葩的事呢，有外村一个混子也来偷灵粪，他不明白咱村里的秘诀暗语，还故意惹鸟生气了，然后躺平了等鸟粪袭来，逢人就说他天粪高。”

“哈哈哈，笑死我了。”

没想到祖孙俩转山一早晨，韦致志光顾着聊天了，竟然没有捡到一粒灵鸟粪肥。

“你笑个皮啊，孙子，自从今早遇到你，我就一泡屎也没有捡着，你看看人家老孙头，他第二筐灵粪都已经捡满了。

噢，我明白了，肯定是灵宠都怕你，所以它们也就不理我了。

赶紧滚，离我远点，害我回家没饭吃了。”

“啊，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。爷爷你别生气啊，气坏了身体可不好。明早上山，我叫老鹅拉一大泡给你。”

老鹅敢不拉，有巴豆伺候着。

韦道来赶紧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