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,苟粮回过味道,“师尊,弟子感觉能捉到了一根羽毛了。”
“哼,你什么时候能把一群大雁都迫降下来就算成功了。”
“弟子鼓劲,争取在师尊返回之前一定会把两首曲子都练熟。
师尊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弟子的?”
“晨钟暮鼓,敲三年。”
“是,”
“三天一投食,喂养灵宠,训出山林野性。”
“是,”
“半年一收租,颗粒归仓。”
“是,”
“好好照顾你家里人,跟着你远走他乡都不容易啊,不要亏待她们。”
“啊,是,我会的。”
“缺啥少啥你就跟老鹅要,他存货不少。”
“嗯。多谢师尊。鸟仙它对我很好的。”
“行了,你继续喂鱼吧,我走了。”
说完话,韦道来骑着鸡毛掸子飞走了。
不远万里,摸黑去姥爷家,
然后从背后蒙眼敲他一黑棍。
替原来的那个韦道来报小时候挨过姥爷打皮皮的事。
这小子从小记仇不忘事。
当韦道来静悄悄的飞到后花园了,没有惊动舅舅们,趁着姥爷坐在藤椅子上正在打盹,他就从背后隔空轻轻的点了三下鸡毛掸子。
“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