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奴却说:“余青还活着时,经常拿着这拨浪鼓,说是幼时父母做的……您拿着吧,奴这里留着此物无用。”
林重寒颔首示意春日收起,她接着问龟奴,余青的尸首在哪,龟奴听后面露难色。
“贵人,”他双手捏着那块碎银子,神情拘束不安,“您知道,咱们这种地方……人命都贱,要是有人死了……不过是一块草席,扔去了乱葬岗。”
林重寒心里清楚,她问过乱葬岗具体的位置后,就戴着斗笠低调离开。老鸨站在二楼,叉着腰依着栏杆,注视着林府马车缓慢离去。
马车上
林重寒让几个小厮去乱葬岗查人,自己则是把玩着拨浪鼓,拨浪鼓已然褪色,但一看就知是被主人精心保存的,倒也符合龟奴的说法。
难道余青真是自然死亡,混淆侯府血脉也是一时冲动?
林重寒手上握着拨浪鼓,心事重重地回到家,下意识地凭记忆走过蜿蜒的走廊来到院内,刚准备进屋,却被林世镜叫住。
“重寒,你这是怎么了?”林世镜刚好贴完她院内的春联,正让小厮收拾东西准备离开,“魂不守舍的……嗯,拨浪鼓?”
林重寒回过神,下意识地把拨浪鼓递给他,林世镜接过来,对着阳光仔细打量片刻,又转了转,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你去逛月弯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