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项迅速敲定,瓜二和顾青璋手下的办事效率都极为高效,一行人连夜抬着棺材来到城门。
城门的侍卫正在巡逻,看见众人后说:“已经过了出城的时间,你们明日再来吧。”
顾青璋骑在马上,随意地扔给侍卫一枚令牌,他故意趾高气昂地开口:“亳州既无宵禁,怎么本侯出个城都不行了?若是耽误了郡主的急事,到时候我直接唯方重是问!”
他这一句话信息含量极大,直接砸得守卫昏头脑涨。
“这——侯爷恕罪,小的先去请示上级。”
“去吧,”尽管此刻顾青璋内心焦急无比,面上却并未显露一丝一毫,“倘若你的上级也不答应,哼,那本侯爷就要好好问问方重了。”
守卫没去多久就再次回来,他一边吆喝着同伴打开城门,一边态度谦卑地向顾青璋赔罪。
“侯爷恕罪,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顾青璋扬起马鞭,连个眼神都没分他,面上仍是一派骄矜:“谅你也算恪尽职守,今天这事就姑且不谈。”
骏马发出嘶鸣,马蹄溅起尘土,英俊高挺的青年率先出了亳州城,林重寒等人坐着的马车紧随其后,抬着棺材的瓜二众人沉默地走在最后。
林世镜今天连赴两场饭局,一路颠簸下,身体已然不太吃得消,他虚弱地支着额头,握拳抵在唇边不断咳嗽。
好不容易止住咳嗽,他问林重寒:“顾青璋九死一生才从南境回来,他哪来的这些手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