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氏坐在上首,面上犹有怒色,胸膛因为愤怒而不断起伏
肖和明则垂着头,一言不发地跪着。
“舅母,”林重寒扫了一眼,“这是怎么了?什么事都可商量,舅母犯不着为动气。”
她既然来,又开口问了,容氏也不好落她的面子。
她遂指着跪着的肖和明,恨铁不成钢地开口:“重寒既来了,合该替我骂骂他才是。”
“他老子当年凭着两家的交情,才让人家钱塘王家肯和我们家定下婚事,”容氏说着说着又来了气,“今年他又没考中,我想着人家要是还不嫌弃,先成亲算了。”
她一番话说完,林重寒就全明白了。
肖和明心中想必还有那个豆腐西施,昨日又在玄妙观里受到那对母子的启发,自己也并不想被母亲所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