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哥哥以前盛夏时,经常会下河凫水,”南二跟着补充,“他也有几次微醺着下河,但根本没什么事。”
仵作却摇摇头,说:“也有可能是南岳公子酒喝多了,要知道,在烂醉如泥的状态下,就算是会游泳的人,也很难游上岸。”
他说得并不错,在场的几人也都或多或少听说过这些类似的传闻,只是南二却始终不相信他哥哥会溺水而亡。
林重寒早饭的烤鱼还没吃几口就发现一具尸体,现在真是又饿又累。
“既然你们谁都说服不了谁,”她提议,“不妨让仵作解剖一下,看看他肺里有没有水不就行了。”
此言一出,正在儿子尸体旁边哭的妇人猛地抬起头,死死地盯着林重寒,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,似乎是想咒骂她,但顾及到林重寒的身份,又强行把话咽了下去。
她转而迁怒般的骂身边的儿媳:“你个没脸没皮的扫把星,还有脸在我儿子旁边哭,娶你入门没多久,就克死了我的儿!”
她骂着骂着还不解气,竟然直接扬起手扇了儿媳一巴掌,把她硬生生地打趴下了。
“娘!——”
南二惊叫一声,他连忙上前去扶住嫂子。
这出闹剧让林重寒蹙眉,她虽然同情对方白发人送黑发人,却看不惯她硬把她儿子的死怪罪到儿媳身上的行为。
“这是私人宅邸,”她冷声开口,“如果没事就别打扰我们。你再出言不逊,我让人直接把你儿子尸体扔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