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店面,林重寒上了马车。
顾青璋和林世镜已经在马车内等候,一旁还坐着几个仆从,看他们相貌,竟然就是刚刚在南家香料店里闹事的混混。
原来刚刚在店里发生的一出闹剧,只是他们演的戏而已。
林重寒喝了口茶水,说:“第一,南家确实认识方重,也确实瞧不起他,他们有更好的门路;第二,那人恐怕姓徐。”
京中姓徐的人?
顾青璋和林世镜面面相觑,或许旁人不懂其中症结,但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京城公子哥儿还能不明白?
“徐国公?”
林重寒点点头,她像是想起什么,唇角微微勾起:“要说到这徐国公,这也算是我的贵人了——顾昭就是在参加他家嫡孙满月宴时,得知余青腹中胎儿非自己骨肉的。”
现在想起那段往事,林重寒还是觉得无与伦比的快乐。
“哪有这种贵人,”林世镜无奈,“只是徐国公他早已经年迈致仕,徐家也并不缺钱财,徐家人究竟图什么。”
几人怀着满腔疑问,重新回到顾青璋的宅子,可刚到宅子没多久,在外打听消息的瓜二就回来了。
他告诉众人:“侯爷,刚刚苏州府衙结案了,说南岳是被他途径苏州的好友所害。”
“不可能!”顾青璋难以置信,“这绝不可能,他好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?”
瓜二答:“说是好友当时想问南岳借银子,被拒绝后怀恨在心,把他闷死了。”
林重寒吩咐下人去备饭,她听后摇头:“闷死是真,借银子被拒肯定是假。据我这些天的了解,南岳绝不会在乎这些财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