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伱怎么从这出来了,”林野瞥道,“帘子后面有什么?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?”
“兄长说笑了,如果兄长想看,我不去阻止。不过,兄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,外面还下着大雨,兄长的衣服倒是没有湿。”
“想通了一些事情,打算离开蒙德,临走前,怎么也得回家一趟吧,带点东西离开。”林野似笑非笑道。
“哦?”厄伯哈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兄长要带什么离开?”
林野注视厄伯哈特,沧桑的脸笑了笑,一语惊人。
“索罗拉,在你这里吧。”
普莉希拉闻言,下意识的抬起头,盯着林野。
“我还以为兄长说的会含蓄些。”厄伯哈特神色倒是不变,他心想是索罗拉不经意间的话语,让帕西法尔怀疑到自己的头上,故而有今夜的拜访。
“以你对我的了解,会吗?”林野反问一句。
“这倒也是,兄长的性格永远是直爽的。”
“所以?”
“兄长生气了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毕竟我派出杀手要杀死兄长你。”
“现在谈这些,你是指望我原谅你?厄伯哈特,你没有蠢到这个地步吧。”林野冷淡道。
“角斗场上说过的话,再说一次,兄长的确是成熟了,变得更加稳重,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别废话了!伊蒙洛卡的家主之位,老子懒得跟你争,把索罗拉交出来,我带她离开蒙德,我不会再回来了。”林野顶着帕西法尔的外表,认真道。
“啊,改变好多啊。”厄伯哈特自言自语一句。
“兄长,愿意为了一个女人,抛弃自己的理想吗?”厄伯哈特又问道。
“我记得你以前话挺少的。”
“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,兄长。”
“事实不是摆在你的面前吗?”林野反问道,面露疲惫,他回忆帕西法尔从家里出走后,作为暗巷义贼经历的一年,见到的各种腐朽,真情实露的表达心累。
爷累了,你们爱咋地咋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