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充已经气得七窍生烟,脱口而出:“芈良小儿!汝竟敢纵容家臣,欺辱国之大臣……”
“住口!”小黑怒斥,悍然拔剑在手!
景充闭上了嘴,却仍然对熊午良怒目而视。
熊午良叹了口气,样子很遗憾:“景氏族长似乎不太冷静……让他出去清醒清醒吧。”
景充不屑地撇了撇嘴,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,所有人都能听见。
熊午良啊熊午良,你这套,对付别人可以。
但我,可是堂堂的景氏族长!
你小子已经彻底得罪了昭氏,莫非还敢得罪我景氏不成?
我偏不信你敢动我一根汗毛!
熊午良如此作态,无非就是想吓唬我,逼我低头服软罢了……我偏不!他难道还敢强行将我撵出去不成?
他那帮气势汹汹的部曲,若敢碰我半根汗毛,我就把面前这张坐垫吃掉!
景充如是想着,仰起头来,就要发出猖狂的笑声……
两个虎背熊腰的曲阳新军武士已经冲上来,一左一右地架起了景充的两条胳膊……
“哈哈……诶?”景充喉咙里的笑声,戛然而止!
握草!
你们真敢碰我?
我可是堂堂国老!顶尖贵族!你们这些贱民,竟敢把肮脏的手放在我的身上!
“放……放肆!”景充情急之下,口舌都不利索了……开始挣扎起来。可曲阳新军武士的身体无不经历兵家宗师们系统训练、百般打磨,一个个都是战国之世少见的壮汉,岂是景充这么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楚国老贵族能够挣脱的?
众目睽睽之下,景充被两个士卒强拖着,扔出了房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