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私密话题,他也下意识地避开。
当然,如果熊午良现在递给钟华一柄剑让他冲锋陷阵,那么这位忠心耿耿的老部曲,肯定还会披坚持锐,冲在最前面!
屋内,黄武伏在熊午良耳边,低声道:“主君——吕义刚才求见了小夫人……”
熊午良点点头,并不惊诧。
所谓小夫人,指的当然就是姒仪了。
熊午良对此早有心理准备——无论是姒惊还是吕义,他们当初愿意为之投降的人,乃是越国王室独女姒仪、或者是姒仪与熊午良的子嗣。
而非熊午良。
“无妨。”熊午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,然后摆摆手,示意黄武退下。
就算吕义效忠的是姒仪,而非自己……这都不重要!
熊午良是实用主义者。
只要吕义和他麾下的一万凶蛮军,可以一直为曲阳侯所用、毫不迟疑地执行熊午良的命令——这就足够了。
……
三日之后。
曲阳新军和骁骑军,重新集结起来——军士们离家一年之久,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却只能和家人厮守短短三天的时间……当然是恋恋不舍。
奈何军令难违。
两万精锐部曲护卫着曲阳侯的车队,缓缓驶向郢都。
从此以后,熊午良就要常驻郢都了。
百姓夹道相送,依依惜别……自然不必多描述。
很多女子也都泪眼婆娑,对着开拔的军阵队列不住地挥手……
行出十里,城外小亭处,却早已停了一队车马。
“主君,快看,那是……”小黑手搭凉棚,遥指那队车马。
熊午良并不意外,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