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姐姐跟我说,有些人不愿意花钱就会一直等,等银趴快结束时,大部分客人都走完了,这个时候价格就会很低,也就是二场的客人。”
“行吧。”
痨兔下意识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想送入嘴边,但抬头望向头顶的宴会厅天花板又默默的将烟塞回口袋里继续道。
“那你这何必呢?”
“跟了那个帮派老大爷是跟,出来出来搞这个也是跟,有什么区别呢?”
“有。”
姑娘低着头眼中泪水不断闪烁,揉捏着痨兔的小队声音中带着丝丝哭腔颤声道:“那个混蛋要在我父亲面前跟我上床,说这样才刺激。”
“我宁愿卖身,也不愿让我父亲看见这一幕。”
“虽然都脏了,但至少我父亲看不见。”
“如果在父亲面前,我就算将我父亲救回来,他也一定会重新回去和那些人拼命的。”
“怎么比我还混蛋呢?”
痨兔眉头皱起有些不满道:“我以为我就是个畜生了,没想到有比我还畜生的,但我说姑娘,你就没想过你拿了点券回去,对方不但将你点券吞了,还不放人?”
“想过,真到了那时候我就鱼死网破和他们拼了。”
“拼了?”
痨兔没再讲话,只是任凭这个穿着白裙的姑娘跪在地上揉着他的双腿,看得出来这个姑娘在进入银趴时是精心打扮过的。
这身白裙,只是商店里那种最便宜的时装,也就个位数点券的价格,没有任何额外效果,也没有多好看,只能起到一个蔽体的效果。
虽然带着面具,但眼睛却水汪汪的极其勾人,头发上还别着一个闪闪发卡。
之后,两人没再讲话。
姑娘认真的跪在地上服侍着痨兔,痨兔则是耷拉着眼皮假寐着。
宴会厅里的人渐渐稀少了起来。
已经进入二场了。
姑娘抬起头眼中带着希翼望向痨兔:“那个先生好了吗,二场时间到了,我得去接个二场客人了。”
“不用找了。”
痨兔将鞋袜穿上,活动了下筋骨后起身伸了个懒腰:“你按的很舒服,我挺喜欢的,逸哥经常跟我说要做善事,今天也就帮你一次。”
“那个帮派是哪个城的,我去找他们唠唠。”
“黑沟城。”
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迟疑的开口道:“谢过先生好意了,但不必了,那伙人实力很强,城外上次出现了个boss,被这个帮派的人仅仅花了十几分钟就击杀了。”
“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招惹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