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看我们都修行，然后问一些问题，这样子。”大汉说的一点都不自信。

“都问什么样的问题？”

“就问做人感觉怎么样啊。去人间界准备干些什么之类的。”

这样子说的话，人间界派来的这个人不就相当于签证官么，齐瞵想着。

“这不就是看你像不像个人呗，像的话就放行，不像就不让过呗。”

“是呀，所以我们不就在这学做人呢么”大汗觉得齐瞵说了一句废话。

“做人还用学？”齐瞵哑然。

“很难的好么。看到那个大叔没有，他每年都去，已经去了三十多次了。现在整个村子的纺纱技艺，没有人能超过他的了。”

“重点不在这好么。”想一想，签证官面对一个大叔，说自己立志要去人间界最好纺纱，场面实在有点妖孽。

“你懂？哪你说做人什么最重要？”

“做人咧，当然是开心最重要啊。”以自己前世更换不同身份过签证的经验，这个应该小儿科的吧。

大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齐瞵，这句听着好像很有道理的话给了他不小的震撼。有些不确定的问素素：“族长，刚刚这位小兄弟说了一句话，我不知道对不对，想问问你。”

素素侧头，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。和煦的阳光像是给她的侧脸打上了一层粉霞，美的齐瞵觉得自己是不是醉了。

“他说，做人咧，最重要的就是开心。”

众妖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，一些露出了思索的神色，有些满脸茫然，但是觉得好像触动到了什么，一会看看大汉，一会看看素素，又一会看看齐瞵。

这句话前一天晚上齐瞵就开玩笑似得跟素素说过。这会儿素素再次听到，也是思索了好一会儿，然后一脸凝重的说：“应该对。”

众妖眼中闪过震惊、兴奋、激动，好像天上掉金子似得狂喜。然后看向齐瞵得目光都带有一丝敬重。

“道法万千，不一而足。”素素难得多说了几句。“需自知。”

不过齐瞵倒是听明白了。素素的意思是这句话不是说有人都能拿来用。像那个风尘一般都女子，拿来用应该可以。那面那个一副奴才相的男人，这么说的话总感觉有种受虐倾向。

这时，一个老婆婆站了起来，自顾自的碎碎念着：“开心最重要，开心最重要。我明白了，原来是这样，我明白了。”

所有妖都看向了她，觉察到了她的异常。“如果不开心，做人还有什么意思。素素！我要杀了你！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