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是成功洗白，卖二手车、开发票、土方、物业、旅行社等行业。

黑产行业永远存在，为了发财他们比普通人更了解法律，更要狡猾。

顾海森并不在意，黄毛等人会怎么样，他只是露出该有的那种神情。

稚嫩中，带着一丝后怕。

…

“真是丑人多作怪！”

李素珍又冲着门口骂了句。

她有些相信儿子的话。

但却不相信儿子说的全部。

她几乎不等顾海森反应过来，便直接伸出了手，抓住儿子胳膊道：

“让妈看看。”

“你身上还有什么伤。”

有点相信儿子会反抗，但那种只是踩一脚，就嚷嚷着打对方的人渣。

下手怎么可能会轻了呢。

当脸上有伤时，那就代表这是最轻了的，打架都是下意识打人身体。

毕竟又不是死仇。

打身体看不出伤，还疼。

更重要的是，打身体没什么风险，起码真出了事，顶多是一个轻伤。

那些人渣毛楞，但并不傻。

…

“天杀的！”

“等你爸回来非得杀了他们。”

非常强势的脱掉儿子身上，那件干净的白衬衫，李素珍不由红了眼。

老太太也是满眼心疼。

却见顾海森的背上，缠着一大块纱布，而纱布好几处甚至都印着血。

“妈。”

“奶奶。”

“你们不用担心，没什么事。”

顾海森有些厌烦如今羸弱的身体，连李素珍都拦不住，也是够弱的。

妈妈嘴上还是骂骂咧咧，顾海森见状，于是随口说了一句转移话题。

“妈。”

“我想学散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