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颂心里一动。

“可我们是有机会改变这样的未来的。历史的走向，不会只有一种方向。”

“只凭咱们两个人就可以么？”

于颂耸耸肩，“试试看嘛，不然你回来的意义是什么？”

姜与归若有所思。

两个人靠近新开湖，姜与归欣赏了一会小鸭子后，就一同离开了湖边，去往教学楼。

一路上，和好多抱着书本赶去上课的学弟学妹们擦肩而过，于颂不由得想起自己大一时的样子，也是这般青涩而充满朝气。

怎么自己有种老年人的心态？

上了岁数后就喜欢回忆过去么？

“好羡慕他们啊。”姜与归忽然说，“我从来都没上过学，一天都没有。”

“如果你能上学的话，你会选择什么专业？”

“选什么专业啊……”姜与归思考着，“有研究动物的专业么？”

“有啊，n大就有，好像叫动物科学吧，是生命科学的一个重要分支。除了这个呢，你还对什么专业感兴趣？”

“嗯……历史。”

于颂有点惊讶，“历史？”

他还以为姜姜会说美术之类的专业呢。

姜与归认真点头，“是的，历史。我想要了解人类的历史，我想要知道，为什么未来的人类世界，会变成那个样子，我想要探索缘由。也许，可以从历史中，找到避免末日到来的方法。”

于颂肃然起敬。

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