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与归则是负责去睡觉的于颂那边,把他叫起来。
结果租场地时,管理员却说没有空闲场地了。可明明有一个场地里没有人在玩。然后这名花衬衫大叔就过来了,说场地是他的,他订了一整天的。
钱伽德提出,我们可以付钱,反正现在是空的,能不能让我们玩一会?大叔说可以,不要钱,但条件是让秋梓龄陪他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。
当即,钱伽德就急了,跟花衬衫大叔争执起来。
看这架势,就差指着对方鼻子骂了。
于颂诧异,以他对钱伽德的了解,遇上类似的事,他大概会生气,但绝不会如此的失态。
因为他的名言就是,为女孩子生气是不值得的,天底下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。
很大可能是,骂对方一句“傻叉”后,就想办法换个别的场地了。
但是这次,他气到太阳穴处的青筋都鼓起来了,只是因为对方言语上调戏了秋梓龄,就恼怒成这样……
看来之前听过的那些传言,并非空穴来风啊。
秋梓龄也很生气,她这人越生气越冷冰冰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,生生把周围温度降低好几度。
于颂赶紧把钱伽德拉到自己身后,不然他真担心老钱一拳把花衬衫大叔给打了。
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。
双方的争执已经引来一些游客的围观,对着事件中心的几人指指点点着。
“走吧。”于颂把钱伽德往远离的方向推走,“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,拉低咱们的格局。又不是非得在这儿玩沙排。”
钱伽德觉得于颂说得有道理,恶狠狠瞪了花衬衫大叔一眼后,就没再多说什么了。
就在于颂四人准备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