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君笑道：“李玄，不必禀告。十年之中，为师虽未和你一起，然你的所作所为，为师一清二楚，还需你禀告？”

李玄：“弟子惭愧。十年来，弟子诚惶诚恐，尚多有错误，请祖师责罚。”

老君笑道：“李玄，十年来，你的法术、法力、法功真是精进不少。许多神仙上千年的修炼也不及你十年功夫。你常存善念，以本道道义感度了不少禽兽，使他们弃恶从善，改邪归正。尤其是白玉，你让她化名胡三姐暗中保护张果全家，不但挫败了蛟精阴谋，而且考察、锻炼了白玉，真是一举两得。如今她已成我道中后起之秀。因你如此善意、善念、善行，才助长你自身的修炼如此快速。各位仙师，你们以为如何？”

众仙齐声：“祖师所言极是！”

老君道：“如今有一债，你还要去还。”

李玄不解道：“祖师，弟子不明何债未还？”

老君微微含笑而不答。众仙也看看李玄，互相对看，微笑而不语。

这场景让李玄莫名其妙。李玄问文始真人：“文始兄，小弟何债要偿？”

文始笑道：“你忘了？”

李玄摇摇头，又去问太白金星：“太白仙师，弟子何债要偿？”

太白金星：“你忘了？”

李玄摇摇头，去问月老：“月老星君，你可知道？”

月老故弄玄虚：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李玄：“快告诉我，何债？”

月老：“孽债。”

李玄：“孽债？弟子自问，不曾作孽。”

月老：“有孽，冤孽。”

李玄：“冤孽？何来冤孽？”

月老笑而不答。

文始这才笑道：“师弟，你可还记得蟠桃园的故事？”

李玄：“蟠桃园的故事？”想了片刻，忽然不好意思笑道：“啊，原来……”

众神仙哈哈大笑。

老君道：“李玄，有债要还吧？”

李玄不好意思，腼腆地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