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深慧师姐,您回去之后与师祖实话实说便是,师祖应该不会怪罪于我,”齐楚道,“但若是你和两位师兄欺瞒师祖,他是一定会生气的。”
深慧这时约莫也是冷静了不少,思量再三道:“师弟说的不错,师祖的脾气你我皆心知肚明,此事确是冒险,还是不做为妙。”
齐楚道:“师姐,您还是先回武当山将我的情况禀报给师祖吧,免得他老人家担心。”
深慧轻叹道:“行,看如今的局势也只能这样了,师弟你还要好自为之啊。”说着,道靴一点地,凌空而去,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。
李叔看得满头雾水,他站得比较远,听不见齐楚同那美貌的女道士说些什么,只见二人施礼受礼过后低低私语,随即那女道士便踏空离开了。
齐楚转身正瞧见李叔,笑道:“李叔!我这又给您添麻烦了不是?”
李叔憨笑,摆手道:“哪里的话?咱神农架都是自己人,那客船也用不着你去捞,我自己就能解决。”
齐楚抖抖蓑衣,将其上的水珠甩落,却是不容李叔再说什么,一个猛子又扎进河里,硬是把那翻扣的客船顶抗起来,一路给顺到了河边。抬蓑衣袖子拭去俊面上的水渍,扶岸而上:“船因齐某而翻,自是要齐某善后。”
李叔望着齐楚远去的身影,嗔怪出声:“这小子,还和小时候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