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小二伸出两根手指,说道:“二十个铜板。”
李寒飞又扔给他一两银子,说道:“多余的算作利息。”
店小二当即收起银子眉开眼笑,说道:“客爷慷慨,真是大善人呐!”
李寒飞说道:“他的坟在哪里,当初谁给安葬的?”
店小二说道:“当然是镇子西头酒铺的刘大爷,所以我才说他俩应该相熟。坟地在镇子南头,出了镇子向南走十里就到了。”
李寒飞根据店小二说的出了客栈一直向南寻去,不多久果然见到一圈坟地,一座座孤坟立在那里,有的收拾的干干净净,有的杂草丛生,有的插一枝枯枝作碑,有的甚至连枯枝都没有。
李寒飞找了一会儿,却没找到“曾广义”字样的坟,不禁为难起来。这时,脚步声传来,跟着一人问道:“你是谁?”声音苍老且沙哑。
李寒飞回头一看,只见一名弓腰驼背的老者提着两壶酒缓缓走来,脸上皱纹堆累,枯瘦如柴。
李寒飞说道:“我来找一位故去亲戚的坟。”
那老者对李寒飞上下打量几眼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是来找曾广义的吧。”
李寒飞一愣,问道:“老人家,您怎么知道的?”
老者叹息着从李寒飞面前走过,来在一处无碑的坟前坐下了,说道:“这就是他的坟了。不过你找到他的坟也没用,他的坟早就被人刨了。”
“什么?”李寒飞再次一惊,忙走上前仔细一看,只见这座坟的土比起周围更深,果然是被刨过的,忙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老者一壶酒打开了倒在地面,自己饮了一口,叹了口气,说道:“这都是他犯下的罪孽,死后也不得安宁。”他看了一眼李寒飞,说道:“你已经不是第一个来找他的了。”
李寒飞追问道:“还有谁来找过他?”
老者说道:“半年前,一位外乡人来找他,之后就刨了他的坟,把里面的东西也一并带走了。年轻人,虽然我不知道你个曾广义是什么关系,但人已经死了,所有的罪孽也该结束了,何苦还要再打扰一个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