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晚灵疑惑地抬起头来，看着自家弟弟的眼神里带着微微的宠溺。

之前在医院这臭小子不是还烦死她了吗。

怎么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又这么别别扭扭的。

“你也送我一套签名产品呗。”凌晏清了清嗓子，故作淡定，“我也看过你演得电视剧。”

“？”

这是什么口气？

凌晏说话的声音明显压低了，像是怕吓到她,话里话外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。

“你代言的产品最近很难抢啊。”

看到他的反应,盛晚灵一下子提起警惕。

等等！现在是什么情况？

怎么凌晏脸上这羞涩却强装冷漠的表情，这么像他初中暗恋班上某个女孩子时的样子。

难道……

盛晚灵不敢置信地挑了挑眉，抬头直直地对上凌晏的眼睛。

凌晏连忙下意识地避开。

这是……不好意思了？

心中的猜想被证实，盛晚灵只觉懵逼。

凌晏怎么会对她产生好感？

脑子抽风了？

她顿时拉下脸来，强硬道，“不行，我的亲签产品只能送给酥酥，你想要的话就自己花钱去买吧！”

赤裸裸的拒绝让凌晏脸上冷漠的表情出现一个缝隙。

从小到大，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拒绝过。

凌晏抿着唇不甘心地又问，“为什么？”

酥酥也好奇。

“姐姐，舅舅身上是有笑容消失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