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管家捂着手臂,沉默了一会,“恕老奴直言,白凡此子,难成大器。”
欧阳初升来了兴趣;“连李黑都不如?”
吴管家低着头,“虽然白凡胜了,但是他只是连番使用诡计,缺乏武者的精气神。”
“先是下毒,后用火烧,说明他面对李黑的时候,心生怯意,没有武者一往无前的信念!”
“而且李黑死后,他纵火焚烧其尸体,显然不尊重对手,心胸狭隘,在攀登武道的过程中,只怕会困难重重。”
欧阳初升沉吟起来,“他竟然如此不堪?看来是那位看走眼了。”
吴管家上前一步,“公子,白凡虽不足为虑,但丹房里面最危险的,不是言长老,而是她那位大弟子!”
“此人不除,难保白凡日后借助其力量,对公子不利!”
欧阳初升冷笑:“连你都打不过的人,我还能找谁?”
“而且你总不会要我这个内门执事,亲自动手吧?”
“那我不是成了笑话?”
“你可知道丹房在我们的计划中,有多重要?”
他脸色阴郁,“要不是胡邕那一支实在不堪,我还需要看言长老她们的脸色?”
吴管家道:“那白凡……”
“白凡暂时不用管了,”欧阳初升手一挥,“赵景明得知昨晚李黑袭击白凡后,在刑堂记了案,言说是我指使的。”
“我如果再动手,难免给他口实,这事情暂时沉一沉。”
吴管家一怔:“赵景明?他竟这么直接利用手里权力,不怕门规吗?”
欧阳初升大笑:“你真是老糊涂了,我拿捏着内务堂的事情,不也一样?”
“在我们这种天生就站在高处的人来说,什么门规律例,最后不都是为我们存在的。”
吴管家默然,随后道:“李黑有个妹妹在公子乐坊里,他之前说愿意用自己的命,换取妹妹脱离奴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