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凡暗笑，果然这时候燕明蔷就出现了。

他看了看他离开前搭的灶台，早已经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，更别说有什么干肉灵米的储备，早知道就从天弃峰带些妖兽的肉了。

他有些好奇：“你们平时都吃什么？”

燕明蔷听了，大倒苦水：“还能吃什么，不是军粮丸，就是野果，你不在的日子，我好生难熬，打个牙祭都要跑到天弃峰去找你。”

叶韶华冷笑：“我看你隔三差五打牙祭，也没饿着啊。”

言海清点头赞同：“说得好，明蔷吃独食装可怜，明年炼丹份例都是她的。”

燕明蔷顿时缩了。

白凡吩咐谢碧彤打扫灶台，自己一路走去伙房，准备买点肉食。

他在伙房前面叫了几声，结果也没人答应。

他有些奇怪，又叫了声：“老张在吗？”

一个壮汉闻声走了出来，不耐烦道：“哪个老张？这里没有姓张的！”

他打盹被吵醒，抬头见白凡穿了个外门弟子道袍，本来想将他赶走，结果看到白凡腰间的两块牌子，顿时脸色大变。

他经办过几次宴席，知道这两块牌子代表丹房和藏经阁的身份，连忙躬身赔笑道：“这位师兄，我是伙房负责的马签，不知有何吩咐？”

白凡说道：“我想来买点灵米肉食，以前我记得都是老张在，他今日没来？”

“老张？”马签仔细一想，随即恍然：“师兄说的是老张头啊，他已经不是倒逆山弟子了，大半年前就离开了。”

白凡颇为意外，“离开了？怎么回事？”

马签尴尬地笑了小，还能怎么回事，自从上次外门弟子选拔之后，大批有背景关系的奴仆占据了很多外门弟子的位置，也包括各类杂务的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