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当然是不行。

白凡郁闷。

他不是不能赌命，但是那也是要心甘情愿的情况下。

现在啥都不知道，明显自己是被利用，糊里糊涂进去送死？

虚剑空拍了拍白凡肩膀：“你现在不想进也不行了。”

白凡发现，不知道何时，本来已经散去的云雾，此刻却包裹在众人周围，连头顶上的天空都遮蔽起来，四周的光线，骤然间昏暗下来。

而且这些云雾，翻翻滚滚，遮天蔽日，向着众人逼迫过来！

长孙云烟脸色微变：“大家赶快进去，被鬼雾粘上，会尸骨无存！”

看着一个个水月宫弟子鱼贯而入，白凡和虚剑空迈迈开脚步，向大门走去。

白凡边走边无奈道：“师兄，宗门到底要我来干什么，你总得得我透个底吧？”

虚剑空淡淡道：“我所知道的不多。”

“这次的名单，是派内真传弟子安排的。”

“我接到的命令，就是跟着你，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
白凡微怔：“虚师兄，这条件也太苛刻了，要是死了，不就什么都没了？”

“你也是真传后补吧？”

虚剑空面色不变：“宗门有令，弟子自当遵从命令。”

白凡默然。

一个命令就让虚剑空赌命？

只怕还有别的原因吧？

黑雾越逼越近，众人脚步加快，终于在最后一刻，全部进入门中。

在他们背后，黑色巨门轰然关闭。

白凡只觉仿佛陷入了粘稠的泥潭，周围的空气仿佛淤泥一般，纠缠在他的四肢，让他行动缓慢，头脑昏昏沉沉，眼前一片漆黑，什么都看不到。

他双手忍不住胡乱摆动，猛然间抓到了一个人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