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行驶的大巴车下,有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。
箱口因为颠簸,打开了一道缝隙。透过缝隙,能看到里边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早已咽气,眼睛瞪得大大的,似乎死前经历了什么恐怖的遭遇。
不时有鲜血顺着他的七窍滴落,溅到下方的箱子里。
北顶脚下。
十七辆大巴在此等候多时,学生们早已列队准备完毕。
“老孙呢,他怎么还没来,就差他一个了。”
“这小子,平时车速飙得比谁都快,今天怎么这么墨迹。给他打个电话试试。”
“电话关机了,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。”
最后一辆大巴迟迟未到,司机们在树下骂骂咧咧,很是不满。
另一边。
“到地方了,下车吧。”
司机师傅把车子停在山脚,熄火之后让众人下车。
他戴着一顶遮阳帽,帽沿勾的很低,还戴着墨镜,似乎不想被人看清他的全貌。
“这里似乎不是北顶啊,其他人都去哪了?”
张圆圆问道,从半个小时前,就有老师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到,她也咨询了司机师傅好几次,但师傅的回答,永远都是一句马上就到了。
“这是去北顶最近的路,你们放心走就是了。这条路我走了很多年,没多远就能走到文圣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