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死不悔改,别说饶了,不重罚都不错了。
“你咋那么会胡咧咧,是谁给我出的主意烧绣坊的。”徐氏一咬牙,对白家人说道,“就是她告诉我绣坊里有羊毛,说那羊毛是军中的,一把火烧干净你们白家不杀头也得流放。”
“就算我这样说,放火的人是你,就是到了县衙我也只是个从犯。”胡氏继续嘴硬。
白家人一脸无语,都不知道胡氏嘴硬什么。
也不知道这俩人互相推脱有啥用?
证据确凿,甚至徐氏点火的火石和火折子都找到了,这俩人狗咬狗的就能谁比谁罪责轻吗?
“行了,闭嘴。你俩一个都逃不掉。”白老太太忽然开口厉声说道。
从前还是对他们太心慈了些。
尤其是对待胡氏,早在尤麻子告诉拐子小福圆的踪迹时,就应该将胡氏一网打尽了。
省的留下这样的祸害。
“将他们俩押下去,就放我家柴房,天一亮就送去县衙。”赵村长点了几个力气大的大娘媳妇,打算将这俩毒妇关起来。
胡氏这样狡猾的妇人,怎么甘心束手待毙。
她将绑她的村长媳妇推开,扬着手里的帕子。
好臭!
大家捂上了鼻子。
“看看这是啥?这是我男人四堂妹的帕子,你们白家老二媳妇的,我心口疼去吴家看病在吴家床头捡到的。”
胡氏一脸暧昧不清的扬着臭帕子,看向尤金桂,以及人群里的吴郎中。
尤金桂脸色变的煞白。
胡氏得意极了。
尤金桂和吴郎中有没有关系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要恶心尤金桂,恶心白家。
给村里人留下一个疑惑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