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氏冷笑着点头:“二壮说的果然没错,你到现在还狡辩。你不是不知道错在哪,而是压根不愿认错。你一错在贪心,你那是为家里着想吗?你是嫉妒你小姑的运气,诱哄她上山真发现了什么宝贝据为己有;你二错太愚蠢,做事不计后果,以为你小姑没事,大家睁只眼闭只眼就糊弄过去。你是不是心里还挺得意,老虎被咱家打死了,你小姑不仅没事,还被村里人送了好多布料吃食。”
尤金桂被说中心事,抬起头快速扫了甄氏一眼,又低下头。
甄氏叹了一口气,家里怎么进了这么个蠢东西。
这么多年,一点劲都没长。
“还有,除了咱家仨孩子跟你上山。还有客人阿臻,人家那孩子是什么身份,万一出了什么事,整个老白家和你娘家替你陪葬都不够的。”
甄氏说到这里气的浑身发抖,更严重的她没说,恐怕整个神树村陪葬都不够。
白二壮听到甄氏这样说,眼神出现一抹讶异。
他以为阿臻只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,买了对面的宅子……
白二壮想起什么,眼神暗了暗,只想一脚踹开眼前的蠢妇。
他真恨自己,当初咋就上了这个蠢妇的道,也恨自己的软弱,当年咋不剃了头发当和尚去,偏要成亲。
现在,让全家跟着一起糟心。
“娘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尤金桂知道啥道理都说不过甄氏,干脆低头滑跪。
是真的滑跪!
”扑通”一声跪在甄氏和白老太太脚跟前,掩去平日的嚣张,哀哀哭泣。
甄氏面无表情。
尤金桂心里清楚,白家说话最管用的人是白老太太,转而抓白老太太的裤腿,哭求:“奶,我错了。”
只要白太太通过了,她这一遭就能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