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笑着喊白二壮的表字:“启礼初次参加科举是景元元年,我也是。”
白二壮一脸羞愧道:“学生不才,连续考了两次未中。”
虽然是同一年,但一个中了一个落榜,就不能是同科。
刘鸿现当着一县县令,兼着学政的活,白二壮自称学生没毛病。
刘鸿摇头笑道:“哪里,哪里。启礼在镇上私塾堪是大材小用,县衙现缺一文书……”
白二壮赶紧摆手道:“多谢刘大人抬爱,学生觉得教书育人已经很好了。”
刘鸿:“……”
白家人,还真是,真是不为名利所动。
赵村长:“……”
白家老大是个棒槌,老二就是个死心眼儿。
哪有读书人不为名利的,好不容易得了县老爷的青眼,还不顺杆子爬,在这里展什么高风亮节。
不行,他回头私下得给白木板做做思想工作,白大壮留村里伺候庄稼就行了,白二壮一定要去县衙,咱神树村必须要有个可靠的人儿在县衙坐镇。
被连续拒绝两次橄榄枝,刘鸿县令便歇了拉拔白家的心思,转而说到杀死的老虎身上。
“白兄,你那老虎打算咋处理?”刘鸿啧啧感叹,“方才我看那好大的老虎,虎皮油光水滑……”
白木板急了,咋地,一个县令大老爷,还打老虎皮的主意不成。
那可不行,天王老子都不行。
“除了虎皮和虎牙,其他的都卖掉或者谁爱要谁拿去。”白木板老实的说。
刘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