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儿子被打的这么狠,他心疼啊。他在想咋给夫人和老娘交代,跟着他来一趟乡下,肿成猪头回去。
白木板懂了,看来他还得继续打。
于是,又扬起了手里的鞋。
小福圆死死抓着爹的手臂,带着哭腔道:“不能打,不能打。”
白家女眷站在廊下,看着大郎三郎挨打,心里疼的不要不要的。
可又不能开口劝。
“白爷,我也打了。”赵小贵主动站出来说。
“白爷,我用针扎了他的穴。”吴超景也站了出来。
“我也打了!”
“我也打了!”
小福圆心里感慨,到底是神树村的孩子们,个个都有义气。
看到大郎三郎挨打,纷纷站出来担责。
村长一咬牙,带头下跪,恳求县令大人高抬贵手,放过这些孩子。
村长一带头,其他村民呼啦啦跪了一院子,喊着刘大人高抬贵手。
刘鸿:“……”
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咋着了这些村民。
村长带头脱鞋朝赵小贵打去,其他村民有样学样,一个个抓着自家孩子就要打。
刘鸿看的一脸懵,刘恕忘了哭,也看的一脸懵。
小福圆看到院子里打孩子此起彼伏的声音,心里想大家之所以打县令公子,是因为维护她,她这个当事人可不能寒了大家的心。
于是站出来,指着刘恕大声说:“打他,因为,他让我贴身伺候他。”
“啥?贴身伺候?”白木板不明白啥意思。
吴超景一脸气愤,他爹不在,他没挨打,指着刘恕说:“他说让小圆宝给他倒尿壶。”
打孩子声立马停止。
白家上下脸都黑了。
给县令公子倒尿壶是什么鬼?
哪有那么作践人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