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?结亲!
和谁结,自然是和刘恕。
刘县令,我看错了你,我以为你和你夫人有壁,没想到和你夫人一样打我主意。
小福圆感到十分无语,刘鸿县令可真会开脑洞啊!
别说她现在还小,就是到了婚嫁的年纪,她也绝对不可能和刘恕结亲。
白木板当场脸就僵了。
刚才还给我称兄道弟的,转脸你就要和我当亲家。
怪不得方才一味的羡慕我有闺女,原来是想打我闺女的主意。
不是我说,刘恕是县令公子怎么了,县令公子也不配肖想小福圆。
至于谁可以肖想,白木板认为谁都不配。
白木板把刘鸿在他面前呈现的客气亲民形象,直接定义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。
“刘大人,虽然我家是寒门小户,但我家闺女一样是全家的宝。您家公子是官家公子,我老白家高攀不起。”
白木板给刘鸿甩起脸子,甚至连草民都省略了。
管他是天王老子,敢打他闺女的主意,他就对谁不客气。
刘鸿被怼的一阵心塞,他怎么感觉白木板是讽刺,不是白家高攀,而是刘家高攀。
“您把我家闺女当成什么了,您说结亲就结亲?刘大人或许别人觉得能把闺女许给县令公子是件幸事,但对我家闺女不是。”